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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华盛顿告别演说

乔治华盛顿告别演说(●华盛顿:美国首都1791年,用第一任总统的名字命名首都以志纪念华盛顿在18世纪北美洲独立战争中,)

admin admin 发表于2023-12-06 13:08:08 浏览51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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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目录

●华盛顿:美国首都1791年,用第一任总统的名字命名首都以志纪念华盛顿在18世纪北美洲独立战争中,

乔治·华盛顿(George Washington,1732年2月22日-1799年12月14日),1775年至1783年美国独立战争时大陆军(Continental Army)的总司令,1789年成为美国第一任总统(其同时也成为全世界第一位以“总统”为称号的国家元首),在接连两次选举中都获得了全体选举团无异议支持,一直担任总统直到1797年。华盛顿在1775年6月15日经由大会选举无异议支持成为了总指挥官,虽然很舍不得离开心爱的弗吉尼亚家园,华盛顿接受了指挥官职位,并宣称"我不认为我能胜任这个指挥官的光荣职位,但我会以最大的诚意接受职位"。华盛顿并宣称除了必要的开支外,不须付给他任何额外报酬。就这样,华盛顿于7月3日在马萨诸塞州的剑桥担任了全殖民地军队的总指挥官。华盛顿在1776年进攻波士顿,利用稍早在提康德罗加堡垒所夺取的火炮阵地,得以俯瞰整个波士顿港,最后将英军逐出了波士顿。英军指挥官威廉·何奥(William Howe)下令英军撤回加拿大的哈利法克斯。华盛顿接着率领军队前往纽约市,预期英军将发动攻势。拥有压倒性军力的英军于8月展开了攻势,而华盛顿所率领的撤退行动却相当笨拙,几乎全军覆没。他也在8月22日输掉了长岛战役(Battle of Long Island),不过得以撤退大多数的军队回到大陆。在接下来又输掉了几次战役,使得军队仓卒混乱的撤离了新泽西州,此时美国革命的未来岌岌可危。在1776年12月25日的晚上,华盛顿杰出的指挥重整旗鼓。在这场特伦顿战役(Battle of Trenton)中,他领导美军跨越特拉华河,突袭黑森雇佣军(Hessian)的兵营。并接着在1777年1月2日的晚上向查理斯·康沃利斯(Charles Cornwallis)率领的英军发动突袭,这次奇袭振奋了支持独立的殖民地阵营的士气。在1777年夏天,英军发动了三路并进的攻势,一路由约翰·伯戈因(John Burgoyne)率领从加拿大向南进攻,一路由威廉·何奥率领攻击当时殖民地的首都费城。而华盛顿撤往南方,却在9月11日的布兰迪万河战役(Battle of Brandywine)中遭受惨败。为了击退英军而发动的日耳曼敦战役(Battle of Germantown)则因为浓雾和军队的混乱而告失败。华盛顿和他的军队只得撤回环境恶劣的佛吉谷(Valley Forge)艰难的渡过冬天。在1777年至1778年的冬天,是大陆军(和政治上的革命运动也是)战况及士气最恶劣的时刻,大陆军遭受了极大的战损和恶劣的生活环境。但华盛顿依然坚定着指挥军队,并持续向后方的殖民地大会要求更多补给,使大陆军能克服寒冷的冬天,逐渐回复士气。2月时一名曾服役于普鲁士军参谋部的军官弗里德里希·冯·施托伊本(Friedrich von Steuben)前来佛吉谷,自愿帮忙训练华盛顿军队,以使他们能在战场上能和英军相较量。施托伊本在佛吉谷的训练改进了战术和作战纪律,大幅增进了殖民地军的战力,成为了殖民地军得以摆脱乌合之众状态的分水岭。在佛吉谷的训练告一段落时,华盛顿的军队已经焕然一新了。华盛顿接着率领军队于1778年6月28日的蒙茅斯战役(Battle of Monmouth)中攻击从费城前往纽约的英军,与英军打成平手,但英军分裂殖民地政府的企图于是失败了。由于这场战役的胜利,加上一年前于萨拉托加战役(Battle of Saratoga)中击败了伯戈因率领的入侵英军,情势逐渐好转,英军显然无法攻克整个新国家,因此法国决定正式与美国结盟。在1778年后英军最后一次的试着分离殖民地,这次英军集中于南方地区。华盛顿的军队并没有直接攻击他们,而是前往驻扎位于纽约的西点(West Point)军事基地。在1779年华盛顿命令5分之1的大陆军展开沙利文远征(Sullivan Expedition),对那些与英军结了盟且常攻击美军前线堡垒的易洛魁联盟的6个部落的其中4个发动攻势。并没有战斗发生,不过至少摧毁了40个易洛魁村庄,使这些印地安人被迫永远离开美国,迁徙至加拿大。在1781年美军以及法国陆军和海军一同包围了康沃利斯在约克敦的军队,华盛顿迅速前往南方,于10月17日接掌指挥美军和法军,继续围城战斗直到10月17日康沃利斯投降,10月19日,他接过了康沃利斯的投降宝剑。尽管英军仍在纽约市和其他地点活动直到1783年,这场战役成了独立战争最后一场主要的战斗。乔治·华盛顿,由约翰·庄柏(John Trumbull)所绘,1780年接着在1783年,随着巴黎条约的签署,英国承认了美国的独立。华盛顿解散了他的军队,并在新泽西州的洛基山(Rocky Hill)向追随了他多年的士兵们发表了精彩的告别演说。几天后,英国人从纽约市撤退,华盛顿和殖民地政府重回城市,他于12月4日在纽约市发表了正式的告别演说,“因美德而拒绝王冠”。

美国总统华盛顿愿意的话他能不能当总统直到去世

  A                        华盛顿为何拒绝连任第三任总统?

  乔治·华盛顿(1732—1799 年)被人尊为“美国之父”,为美国的建立立下赫赫功勋。他自1789 至1797年连续两次任美国总统,在美国历史上拥有独一无二的地位。他领导独立战争并取得了胜利;组建了第一个合众国政府,确立了国家信誉。在他执政期间,促进了海上贸易发展,收回了在联邦时期被侵占的领土,平息了少数白人叛乱,制定了影响深远的土地政策,并使国内出现和平,国际政治经济地位明显提高。他在国民中享有很高的声誉。但是,在他第二任总统任期即将结束时,仍有推举他继续担任总统的客观可能,且宪法上也没有限制,他不以功臣自居,推动和顺应了历史潮流,急流勇退,断然拒绝竟选第三任总统。这是为什么呢?  

  对于这个问题,国内外许多历史学家进行了长期的研究和探讨,但迄今仍然众说纷坛,没有确切结论。原因是华盛顿无论在当时,还是在他卸任以后,返回他心爱的维尔农山庄时,都没有明确表露过心迹。尽管如此,历史学家们还是根据华盛顿的生平经历进行了大胆的分析。归纳起来,有以下几个原因:  

  一是华盛顿始终认为当总统是一种责任,不是荣耀的冠冕。第一次当选总统后,他离开庄园去纽约赴任,竟然发出“犹如罪犯走向刑场”的感喟。华盛顿深知:“民众的热情是如此空前高涨,合众国的前途又是如此变幻莫测,假使自己尝试失败,势将成为历史的罪人。”筚路蓝缕,创业维艰,他不能不小心翼翼。每迈一步,都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深感责任之重大。  

  二是华盛顿一贯致力于民主意志与共和理想的的实现。他认为,要是在总统的位置上一直呆到寿终正寝,和君主制又有什么区别呢?民主的意志岂不成了虚话?共和的理想岂不成了画饼?因此,在第二任总统即将期满之际,他下决心引退。一七九六年九月十九日,华盛顿借《美国广告日报》发表卸职演讲,自我解剖说:“即使值政府运行最佳期间,判断失误之处也在所难免。最初,我就意识到自己才疏学浅,经验匮乏,从而促使我怀疑自己能否胜任,也许在他人看来更是如此。况且,随着衰老而来的负重感也与日俱增,它无时不在提醒我,退休已是刻不容缓。”华盛顿主动卸任,让位于亚当斯,为政坛民主更迭树立了良好的先例。

  三是华盛顿担心被卷入激烈的党派斗争,因而不想趟这浑水。当时美国政局出现了第一次激烈的党派斗争,华盛顿本人也感受到了选民们的忧虑,因此在其告别演说中,语重心长地呼吁人民应该团结,拒绝党派斗争,反对其他分裂势力。华盛顿在其《告别词》中尖锐地指出了各种分裂的倾向:政客们施展手法,歪曲“其他地区的意见和目的”,以求在自己本地区内获得影响;形成各种联合团体以便谋取凌驾或控制合法的当局;一种“根源在于人心中最强烈的激情的党派精神起了有害的作用”。

  四是华盛顿在其执政末年所受到的舆论攻击,几乎使他难以忍受。他在1797 年3 月2 日写道:“我现在把自己比作要寻找一个休息之处,并正在屈身倚伏其上的疲惫旅客。但是,人们听任你安安静静地这样工作,这未免太过分了,非某些人所能忍受。”一位英国历史学家则更透彻地说出了此事的本质。他说:“华盛顿拒绝担任第三任总统的最主要的原因是想要获得身体或精神上的‘空闲’,换句话来说,便是因人们的反对而感到自己能力的有限,信心大打折扣。”  

  综合上述考据就是华盛顿不想再连任第三任总统的理由了。究竟哪一种在华盛顿的思想深处占主导地位,并产生了决定性影响,仍然不够明确。除此之外,还有没有更深一层的原因促使华盛顿不想再继续担任总统之职,例如华盛顿本人是否对“权力欲”淡薄,也还是一个未解之谜。

  不管怎样,华盛顿坚决拒绝连任第三任国家总统,从而创立了美国总统只能连任两届的传统,并对后世产生了深切的意义和影响。可以这么说:美国民主的参天大树是华盛顿种植的,他把民主意识深深的埋在每个美国人心中。如前文提到的,美国宪法原本没有对总统连任问题作出规定。华盛顿创立的这一传统一直延续到1940年富兰克林·罗斯福连续第三次当选总统为止。

       1947 年国会鉴于总统权力不断扩大和有可能形成终身制的趋势,决然制定了第二十二条宪法修正案,即“任何人不得任总统之职两届以上”,该修正案于1951 年正式批准实行,从而又恢复了华盛顿创立的传统,这一传统至今再也没有被打破过。

写乔治.华盛顿的800字评价

美国人在评选最伟大的总统时,没有在第一名的人选上达成一致,却似乎把大约六位总统排在开国元首之前。 乔治·华盛顿在最近两次民意测验中分别排在第六、第七位。 “让我们面对现实。他是‘战争中的第一人,和平中的第一人,美国同胞心目中的第七人’,这听起来并不怎么样。”华盛顿学院历史学教授特德·威德默说。 在几代美国小学生心中,华盛顿一直被尊为“国父”。 1799年他去世后不久,国会采用议员亨利·李对这位弗吉尼亚同乡的赞词来评价华盛顿:“战争中的第一人,和平中的第一人,美国同胞心目中的第一人。” 但是,在华盛顿学院为总统纪念日展开的民意调查中,美国人们把亚伯拉罕·林肯评为最伟大的总统。而在CNN和《今日美国》联合举办的盖洛普民意测验中,罗纳德·里根名列首位。 该大学的调查显示,很多美国年轻人对华盛顿只有模糊的了解。 当被问到谁是最伟大的总统时,20%的投票者选择了林肯,另有15%的投票者选择了里根,12%选择了富兰克林·罗斯福,11%选择了约翰·肯尼迪,10%选择了比尔·克林顿,还有8%选择了现任总统小布什。华盛顿获得了6%的选票。 在CNN和《今日美国》联合举办的盖洛普民意测验中,里根的得票率为20%,克林顿和林肯的得票率在16%左右,罗斯福和肯尼迪都获得了12%的选票。 华盛顿学院所做的调查着眼于公众对华盛顿的了解程度,结果发现只有46%的人知道华盛顿在独立战争中率领“大陆军”作战。 2月7日至10日期间,华盛顿学院对800名成年人进行了调查,同时,CNN与《今日美国》对1008名成人进行了调查。华盛顿学院的调查的抽样误差不超过四个百分点,而盖洛普民意测验的抽样误差率为三个百分点。真正伟大的政治家——华盛顿 "纯粹的政治家应当同虔诚的人一样,尊重并珍惜宗教和道德。" 如果这句话出自张三或李四之口,说不定会引来哄堂大笑。 因为在一般人的心目中,政治就意味着玩弄和践踏道德,只有在骗人的时候,政治家的嘴里才会溜出冠冕堂皇的道德词句。 不过,幸好说这段话的人,一生中都在尽可能身体力行。 他就是美国的国父之一华盛顿。 正是由于这种政治家里罕见的品格,使我在想写一些关于伟大人物的随笔时,感到应该将华盛顿放在首篇。 随着岁月的流逝,我们就越发能够感受到,华盛顿的政治遗产在世界历史发展中的影响。 遗憾的是,我们对华盛顿更多的只是只言片语的耳闻,认识也大都停留在中学教科书的水平。我们目染的都是康熙微服私访、雍正神武英明的形象。坐在电视机前,我们好像还是大清帝国的子民。 为了在政治的丛林里,不再总是迷失方向,我们应该消除自己眼里的梁木。因为世界有着太多的精彩需要我们去欣赏。 华盛顿并非出自钟鸣鼎食之家,他幼年丧父,17岁就开始独立谋生,所受的教育甚至不及林肯,顶多不过是小学程度而已。他也有过似乎刀枪不入的奇迹般经历。22岁就成了弗吉尼亚的总司令,一举成为赫赫有名的英雄人物。从21岁到26岁,他在和法国人、印第安人作战。但在此后的16年里,只不过是弗吉尼亚的一个普普通通的种植园主。 是时势又一次将他推到了历史的前台。1775年华盛顿当选为大陆军总司令。他受命于危难之际,殖民地人民面临自由还是奴役这样的大是大非问题,大敌当前,似乎应该小我服从大局,在一位天神般的人物领导下向前进。 但我们没有在美洲大陆看到历史上司空见惯的事情。 美国在追求独立和自由的过程中,始终伴随着人们对专制的警惕,对权力的不信任。就连促成华盛顿当选总司令的约翰·亚当斯,也感到局促不安,因为他担心,树立创建独立国家这一事业的象征人物时,历史的经验使他认识到风险非同一般:"凡强者无一不竭力攫取一切他们可能获得的权力。" 独立战争的历程,就是今天在我们许多人眼里,也是不可思议的政治另类。不过,就是我们今天看来仍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当时却是在实践。短期兵役使得华盛顿的部队如流水一样更换不已,为了建立一支有战斗力的军队,华盛顿在1776年请求士兵服役期为3年,而大陆会议的代表们虽然大敌当前,却依然担心一支内部组织过于严密的军队,往往有成为暴君手中工具的危险。最后虽然接受了提案,但又规定各州有权委派自己部队的军官。他们不想由争自由始,而以得到暴政终。因为他们知道,烈士鲜血也可能换来暴政,然后又以鲜血的名义要求尊重暴政。而只是为了换一个奴役者,流血的意义又何在呢? 通常情况下,战争总是难免烧杀抢掳,而华盛顿却始终坚信道义的政治价值。哪怕是他的士兵赤裸的双脚在雪地里留下血迹斑斑的足印,也不能促使他用刺刀去征集军需物质。他进行的是一场人民战争。如果仅仅就此而言的话,古往今来做到这一点的不只是华盛顿。 可也正是在这个问题上,华盛顿的所作所为,使一切戴着皇冠的人或没有帝王之名的帝王黯然失色。当时,独立战争进行得坚苦卓绝。一位医生就这样描写士兵的形象:"鞋烂得露出脚趾头,破烂的长袜盖不住他赤裸的双腿。裤子破得几乎连羞都遮不住,衬衣撕成了碎条……"就是这样一群人,在为美国的自由和独立而战。而国家却没有给他们应有的报偿。比如复员的军人,甚至连已经拖欠了"四年、五年,可能六年"的薪饷,大陆会议也不支付。他们将如花似锦的年华,献给了自由和独立的事业,而得到的却是赤贫和忘恩负义,"他们负债累累,腰无分文,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华盛顿为此而疾首痛心。军人们也牢骚满腹。 可在军人的不满中,他看到的是对自由的威胁,而不是攫取权力的机会。 当刘易斯·尼科拉上校在1782年写信劝华盛顿担负起合众国国王的责 任的时候,他回信说:"在整个战争进程中,没有比部队中有你讲的这种思想使我更痛苦的事情了……我憎恨并强烈谴责这种会毁灭我的祖国的极为有害的"的观点。1783年汉密尔顿也花言巧语地劝诱华盛顿,利用不满的军队的刺刀威力,而华盛顿也答复他不能领导将会"造成国内动乱和以流血告终的"行动。 我不知道华盛顿是否也有过私字一念闪。因为在那个时代,还没有人民自己管理自己的先例,当时的大国都是国王统治,而历史也可以说基本上是王权史。世界更没有过在一个大国建立共和政府的创举。孟德斯鸠就认为共和政体只适合小国,大国则宜于由专制君主治理,而在欧洲则普遍认为,由人民自己治理国家,最终只会导致无政府主义和天下大乱。但不管怎样,华盛顿并没有顺应当时的潮流,为世上多添一顶王冠。然而世界却将因多了一位总统,而使王冠从此暗淡无光甚至难以戴稳。 1783年3月15日,他召集了一次决定美国历史发展方向的军官大会,呼吁军官们不要"打开内乱的闸门",而应"让你们的子孙后代在谈到你们为人类作出的光辉榜样时,有理由这样说,’倘若没有这一天,世界决不可能看到人性能达到如此至善至美的境界。"人们似乎不为所动。在演说快要结束的时候,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付眼镜。他说:"请允许我戴上眼镜。为了这个国家,我不光熬白了头发,还差点弄瞎了眼睛。"铮铮铁汉们流下了眼泪。暴政和内乱的乌云倾刻之间消弭。美国人民争取自由,也得到了自由,摆脱了历史上通常的革命悲剧:以争自由始以行专制终。 美国独立战争是世界历史上唯一一次信守了诺言的革命。1776年的《独立宣言》庄严地向世界宣告:"我们认为下述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人人生而平等,造物主赋予他们若干不可让与的权利,其中包括生存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为了保障这些权利,人类才在他们中间建立政府,而政府的正当权力,则是经被治者同意所授予的。"这些扣人心弦的词句,没有像许多革命那样,只是为了招兵买马炮制的宣传品,等到夺取了政权,就成了一纸空文。美国的历史就是实践这些诺言的历史。 也正因为这样,德国音乐家舒伯特说,在美国,十三扇"金色的大门向不容异说和专制政治的受害者敞开着。"而爱尔兰民族主义领袖亨利·格拉顿则鞭策自己的同胞:"在你们确定当奴隶的可行性之前,请始终朝美国看。" 从1775年任大陆军总司令,到1783年颁布命令宣告"美利坚合众国与大不列颠王国休战",华盛顿为自由和独立战斗了整整8年。潘恩热情洋溢地说:"太阳从来没有这样照耀过一个更足称道的事业",而华盛顿是这个事业最伟大的战士。独立造就了一代伟人,给了华盛顿无人可与之匹敌的威望和声誉,他是美国民众心中独一无二的偶像。然而,他不仅没有对绝对权力贪得无厌的野心,就是担任任何公职也非他当时所愿。华盛顿从来没有过使北美大陆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的战绩——而没有拥有过中国历史上多少将军所拥有的辉煌!——华盛顿使世界第一次看到了,原来人类可以超越打江山坐江山的逻辑。他们是为独立和自由而战,而不是为权力和交椅而战。这是美国独立战争对世界史无前例的贡献。 他需要的酬劳只是,能在自己的葡萄架和无花果树下,逍遥自在地纳荫乘凉,享受解甲归田告别权力的轻松。在给拉法耶特的信中,他说"我终于成了波托马克河畔的一个普通老百姓了。" 正是他无与伦比的政治人格,使得后人在编写他的政治传记时,无须带着遗憾的心情写上这样几句:如果他在圣诞之夜回到芒特弗农时,就天年已尽,那么他是美国历史上最伟大的人物之一,他的一生可以说是充满神性的光辉。华盛顿不需要庸人事后做这样的假设。 尽管后来又重返政坛,但他没有在要为美国人民的事业奋斗终生的名义下,死死抓住权力的记录。 1789年华盛顿作为惟一候选人当选为美国第一届总统,可他连去临时首都纽约的路费,都是借钱凑足的。当他坐着自家马车上路时,他将改变人类历史的进程。他走的是前无古人的道路,将向世界证明,人类必须有救世主大救星的观点已经不合时宜。自由的火炬不能熄灭。因为他的失败,就会成为人类不可能自由和自治的事例。人类又将在何时恢复追求自由的信心?后世欣慰地看到,他为自由留下的是路标,而不是墓碑。 第一届总统任内,华盛顿厌倦了权力斗争。1792年是总统选举年,他对麦迪逊说:"他情愿拿起锄头去挣块面包吃,那也比现在这种处境强。"问题是,华盛顿离任后,权力如何平稳转移。会不会出现血腥的争夺呢?历史的教训实在是太多了。在这样一个选举制的国家,权力怎样交接,确实关系到千秋大业。国家需要他继续干下去。1793年,又一次作为惟一候选人,选举团一致通过他继续连任。他开创了至多连任两届总统的先例。 在1796年的告别演说中,他已下定决心,谢绝将自己列为下一任总统候选人,而是希望通过选举来托付治国的重任。这一年,中国的乾隆皇帝传位给嘉庆,整整作了61年皇帝。 1797年3月华盛顿回到芒特弗农经营自己的产业。他没有任职终生,赖在权力的宝座上,直到生命的最后一息。他也没有选拔接班人,而让人民通过选举产生。这是他对人类政治文明的杰出贡献。他告诉后世和当代,国王和贵族并非不可或缺,人民有自治的能力,而不需要由强权人物指定接班人,在选举中,他置身事外,既不打击背叛自己的杰弗逊,也不为约翰·亚当斯呐喊助威,从而显示了共和的魅力和生机。 他也厌恶党派之争,也告诫美国人民派系之争对国家的危险,但始终保持不偏不倚。这可以说是这位伟大人物的局限,他没有能够意识到,在没有像他这样由时势造就的、众望所归的伟人时,政治领导人如何才能产生的问题;他也没有意识到,政治职位的角逐,必然会产生派系之争。 就是他生命的最后一刻,后人也能感受到他的人格魅力。他的一位传记作家弗莱克斯纳写道:"华盛顿也的确认为芒特弗农的家族旧墓穴太狭窄和破旧了,他打算修一个好一点的,但却不希望在那个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国都建立一座巍然傲立于大街小巷之上的纪念他的什么建筑。"他不想华盛顿的市中心成了他的坟地。真正的纪念碑是矗立在人们的心中,而不是雄伟的大理石建筑。然而,并不是所有的政治家都明白和乐于接受这样的道理。 当他合上棺材的那一刻,人们是满怀悲痛,而不是心有余悸。他留下的政治遗产不仅造福于美国人民,也使整个世界受益。美国人民此时和以后都用不着担心,伟人一死,天就会塌下来。 华盛顿开创了政治的新纪元。他虽然大权在握,却始终听从良知的召唤,谨慎谦卑地使用权力。他是政治家中的政治家,伟人中的伟人。后人可以从他身上看到,原来政治家还能够是这样一种形象。也正是他,用自己的言行,告诉世人,政治和道德可以良性结合到什么程度。政治并不总是无耻的代名词,也不是只有政治小人,才能建功立业。华盛顿犹如一座政治人格的灯塔,时刻提醒着拥有或想拥有权力的人们,不要在权力的迷宫里晕头转向。 但华盛顿却不是天生正确的神灵。他自己没有这样认为,他的同胞也没有这样去塑造。他身前被一些人怨恨,死后也还有人指责。尽管他可以说是美国的另一面国旗,美国人民也会在歌谣中吟唱:"吹响赞美的喇叭,让华盛顿的英名,响遍世界,赢得欢呼",但美国人并没有把他捧上神坛,恭维他是美国人民的大救星。因为在这块土地上,从来就没有政治神坛的立锥之地。美国人民更没有从此就把自己命运和希望,寄托在圣人的手中。他们敬仰华盛顿,却对权力始终保持着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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